明明他和皇帝提到顾行云的时候皇帝显得那么生气,结果转头就把顾行云给放了出来,这让李闲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皇帝表面看似不好惹,实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不对不对,历史上除了几个亡国之君,有哪个皇帝是好相处的?
李闲问顾行云道:“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顾行云道:“我把师父给的令牌给了那个太监,没过多久他们就放我出来了。”
李闲纳闷道:“什么令牌?”
顾行云将那块令牌掏出来递给李闲,李闲掌眼一瞧,发现这令牌平平无奇,用的是普通楠木料子,上头雕着一柄宝剑ca入云端的图案,技艺倒是不错,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可以说道的地方。
就因为这块奇怪的令牌?
“不过皇帝还提了一个要求,他要我在武举里选一个人指点一番,否则他不会允许任何一个秦人做我的徒弟。”顾行云接着说道。
关于这点顾行云早前就和李闲说过,甚至更早之前陈玄风也提过一zhui,他们的宗门有一条铁律,那就是不得参与朝廷之事,有官家背景的人也不能收为徒弟。
所以顾行云只能在武举开始之前挑选徒弟,否则等武举之后这些人都有功名在身,那就做不了徒弟了。
李闲看见顾行云的小眼神,愕然道:“你选的不会是我吧?”
顾行云极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不能教其他人的,万一以后那个人当了官,那就是我破了宗门的规矩。”
李闲疑惑道:“可是我也可能会当官。”
“你是陈师叔半个徒弟,肥水不流外人田。”顾行云吐了吐*头道:“到时候我就和师父说不关我的事,坏规矩的是你”
李闲顿时无语。
别看顾行云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心里还真有点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小聪明,就是zhui里藏不住事,直接把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如今似乎事情一直在按着李闲预料之外的情况发展,他摇了摇头道:“算了,你就先在榻上睡一晚吧,明天再说。”
关于顾行云的宗门李闲也没有去问具体,当初在安平的时候他就问过陈玄风,当时陈老道就说除非入了门下,否则是说不了的。
如今看来这个宗门不仅门人武功高强,似乎还能让皇帝有所忌惮,真是越发神秘了。
次日一早,程素英在一声高亢嘹亮的_chicken_鸣中睁开惺忪睡眼,一gu不同以往的男人气味钻进鼻腔,她这才发现居然睡在李闲的_On the bed_。
程素英猛地坐起来,略显慌乱地掀开被子,发现身上_yi物都还好好的,身边也没躺着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昨夜守着李闲,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四下一敲才发现,李闲已然替了她的位置,趴在桌上睡的香甜。
程素英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看着李闲侧脸的睡颜,眼里浮现几许心疼。
他的脸上有疲惫,有警觉,眼皮子时不时轻动,仿佛在梦里也睡不安宁。
想到这个男人给自己、给程家的帮助和庇佑,程素英鬼使神差般的弯下yao去,在李闲侧脸上轻啄了一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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