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待觉哥抡了十几下之后,乌利尔才回过神来,并大声疾呼。
“干什么?”封不觉把对方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道,“哼**这还不明显吗?我在用行动向你阐明眼前的局势A。”
“什**什么意思?”乌利尔疑道。
“意思就是**”觉哥说着,又一次把对方整个人抡了起来,“你再用这种态度跟本大爷说话,爷就弄死你A——”
封不觉一边吼着,一边原地自转,而被他抓住双脚的乌利尔则像是个链球一样一圈一圈地旋转着。
“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此时的乌利尔是附身状态,这个body的各种体_gan他都能_gan觉得到,所以他很快就被转得头晕眼花、全身酸痛。
嘭——
数秒后,觉哥还真就把他放下来了,并顺手扔在了沙发上,当然了**这并不是因为乌利尔的话管用,只是因为觉哥_gan到手臂有点酸了而已。
“好了**”封不觉将对方折腾了一番后,接道,“现在**相信你对情况也有个比较客观的认识了**”
觉哥口中的“情况”,说白了就是——他可以随便对乌利尔做什么,但乌利尔却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其中的理由也很简单**
首先,封不觉作为“赌局”中的重要角色,是受到“高层”保护的,至于这个“高层”到底有多高**反正比乌利尔要高很多就是了。
因此,至少在赌局结束以前,乌利尔绝对不敢把觉哥怎么样,否则他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其次,乌利尔来“策反”、或者说“收买”觉哥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见光的他会使用“附身”的形式前来,显然也是为了瞒过焦土议会、裁判、以及其他各方势力的耳目。
所以**兼具着“有求于人”和“见不得光”这两项不利条件的乌利尔,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利用“超自然存在”的设定对目标进行威胁、恐吓这样的事儿,对施龙(*婆)那样的普通人或许有效,但是对封不觉压_geng儿没用。
毕竟**觉哥知道得太多了**
封不觉心里那本账算得比谁都清,要想和他谈判、交易、He作**就得拿出相应的筹码来,靠忽悠或者“气势”什么的肯定是不行的。
“你要是懂了的话,在我用xi尘器把你的眼珠子xi出来之前**”觉哥的话还在继续,“你最好把你的姿态和放得和你此刻的身高一样低,再来跟我谈话。”
“我得提醒你**”乌利尔心高气傲,显然还是不_fu,他沉声回道,“这个容**body的主人**可还活着,难道你想把一个无辜的小男孩儿的眼球xi走吗?”
“这种屁话**还是留给吃你这tao的人去听吧。”封不觉*着脸,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对方,冷冷回道,“对我来说,我只是在折磨一个占据了人类躯壳的智天使对那个小男孩儿来说,他只是在为自己将body借给别人的行为付出代价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说,小男孩儿很天真、还不懂事,但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主要责任还是在那个哄骗他成为容器、并用他的body去涉险的家伙**即使小男孩儿不知道此后可能会发生什么,但你总归是知道的**可你并不在乎不是吗?”
觉哥说话间,已来到了乌利尔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直视着对方的双眼,接着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蛆虫,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利用、强占、掠夺、杀戮**用所谓的信仰让无辜的人为你们流血而当那些人为了你们的目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时**将他们推向shen渊的你们**却把责任统统推给了shen渊本身,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最后,你们还用牺牲、荣耀这样的词汇来粉饰整件事的荒唐,并让你们的所作所为显得心安理得**”
他又停顿了几秒,露出一个*冷的笑容:“你若是认为这tao东西对我有用**你大可以试试,我保证让你爽到极点。”
乌利尔听着觉哥的话语,神色变得狰狞异常,其浑身都在发抖,但是**他无法进行辩解和反驳。
直到封不觉全部说完后,乌利尔又沉默了十余秒,强压住情绪,再言道:“我不与你做这种争辩**终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傲慢和无知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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