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即出发前往北平城。
要知道这段时间一直闷在麒麟,就像是被软禁在shen宅大院里一般,一嗅到新鲜空气,我和银铃儿都不禁欢呼雀跃。
可伴伴却是头一回出门,一路上惹的我提心吊胆!
他像极了我俩的贴身保镖,时不时朝四周冷峻的扫一眼,还不让任何人近我们的身,连一个卖报小童都被他的龇牙咧zhui给吓哭了。
我跟他说了好几遍,不会有危险,他依旧不听,我就索x由他去了。
银铃儿心里头惦念着糖人铺子,来到校尉胡同,我立马带她去寻那位老师傅。
没想到糖人师傅居然还记得我,他上下打量了银铃儿一眼,惊讶道:“哟,还真有出门背着大竹篓的可爱小姑娘。”
看来是当初我给糖人师傅提供的造型太过怪异,叫他给记挂上了。
“叔,您做的糖人太像了,这次专程过来照顾您生意。”银铃儿zhui甜得紧,惹得糖人师傅He不拢zhui。
银铃儿让糖人师傅照着我跟伴伴的模样,一人做一个。
糖人师傅大手一挥:“没问题!”
然而当他看到伴伴的时候,那双眼分明亮了一下:“我糖人张在这里支了三十年的铺子,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威风凛凛的小哥,器宇轩昂,武者风范。这要是生在古代,不封个王爷也怕是个将军,而且还是属狼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老家伙看人也未免太准了。
伴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双眼死死盯着糖人师傅的手,就好像下一秒对方会掏出匕首行刺一般。
糖人师傅很快就做好了我的那个糖人,递过来的时候,银铃儿一把夺过,笑嘻嘻得说道:“哼,我付钱当然是我的。”
真是个蛮横的小丫头!
糖人师傅给伴伴做的极为认真,几乎是花了我两倍的时间才做好,鼻梁高挺,头发披散,露出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那shen邃的眸子里折j出一gu生而为将的沙场之气。
一个棕黄色的糖人就这样做好了,尤其在阳光下身上的铠甲闪闪发光。
“叔,你做得太像了!还给大粽子捏了tao铠甲呢。”银铃儿忍不住拍手夸赞,糖人师傅也骄傲得抚了一把自已的胡须:“这才符He小哥的气质。”
银铃儿将那个小糖人递到伴伴手中,伴伴看看糖人又看看我,好像很奇怪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跟自已长得如此相像。
“可以吃的。”我一边比划,一边示意他放进zhui巴里。
伴伴听命的tian了一日,双眼立马绽出奇异的光芒,好像是觉得好吃,咔哧咔哧就开始啃小糖人。
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小糖人给消灭掉了。
银铃儿则举着我的那个小糖人,一路走一路tian,不过她是个十足的馋zhui,见到美食就走不动路。
一条胡同下来,冰糖葫芦、凉粉、*皮饼、绿豆糕吃了一个遍。
我还给伴伴买了一大把烤串,特地叮嘱只要一分熟,他就喜欢吃生r。
这时节天冷,转眼就快下雪,我们打算中午在东来顺吃顿火锅驱驱寒气。结果人山人海,_geng本就没有位置,于是我让银铃儿先在这里排队,我带伴伴去裁缝铺订件He身的_yi_fu。
银铃儿爽快答应了。
老徐裁缝铺在这一带极富名声,许多名媛在这里订做旗袍,而我带伴伴进门的刹那,立马全场就安静了,xi引了一道道饥渴的目光。
伴伴察觉到了那些眼神,立即将我护在了身后,可那群nv人都是看伴伴的呀。
老徐热情得上来招待我们,他问是给谁定_yi_fu,我指了指伴伴。
然而就在老徐给伴伴量尺寸的时候,伴伴一脸警惕就要后退,我赶紧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叫他乖乖立在原地。
伴伴苦着脸望向我,最终还是照做了。
“这位小哥的身高臂长,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天生的_yi架子呀!”老徐由衷的_gan叹一声,并向我推荐了一款白色的立领洋装样式。
我掏出大洋交了定金,老徐让我半个月以后过来取。
想着要等的时间比较久,我又给伴伴买了一身现成的_yi_fu,他不会换,只能让我带他一起进换_yi间。
不过换好_yi_fu的伴伴,少了三分杀气,却多了七分英气!
那是一件黑色的贴身中山装,虽然对伴伴来说稍微有点短,但却完美突出了他硬朗的弧线,宽厚的肩膀,一tao中规中矩的_fu装,硬是被他穿出了一种特有的野x魅力。
店里一位打扮时髦的名媛立马被伴伴给xi引了,上来就想搭讪,伴伴却目露凶光,咆哮一声B她后退,就好像她侵犯到了自已的领土一般。
贵妇先是一愣,而后意味shen长得瞥了我一眼:“倒是我唐突了,原来是被豢养的兔儿爷A。”
这一句小声嘀咕虽然很轻,却清楚落到了我的耳朵里,联想到刚才种种,伴伴一直护着我,不让别人靠近,而我又是付钱又是帮他换_yi_fu,确实搞得很像是**某某之癖。
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拉着伴伴迅速离开。
然而就在我们出门的时候,伴伴突然像是_gan知到了什么危险的信号,四处张望,如临大敌般将我推回了店里:“小心,敌袭!”
敌袭?
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太明白,但伴伴就跟一块盾牌般结结实实挡在店门日,与此同时,还jin_ru了攻击的状态。
一辆福特轿车渐渐驶入我的视野,伴伴全身肌r陡然绷紧。
然而就在他准备飞身杀出的时候,我赶紧拽住了他:“误会,误会呀!”
伴伴是把那辆车当成敌军的先锋战车了,在殷商时期,只有两军交战之际,才会出现青铜战车。当时的战车属于沙场利器,往往战车的多少,决定着胜利的天平朝着哪一方倾斜。
我耐心给他解释这里的车跟战车的不同,叫他谨记约定,一切都听我的。
伴伴一知半解,但他是一只非常忠诚的僵尸,听我说不要动就不会动,听我说退后就领命后撤。
那一刻,我才渐渐明白主人的含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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