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和周玄业回了北京,而韩梓桐,也彻底联系不到了。临别时我们去了她家一趟,但关门落锁,那个被她请来专门照顾韩绪的壮实保姆,也被辞退了,那一刻,我突然_gan到很孤独。
那种孤独,仿佛透过关闭的防盗门穿透出来。
最后周玄业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我俩驾车回了shen圳,从严寒的北方,一下子jin_ru了温暖的南方,将在北京临时买的羽绒_fu也扔到了一边。
谭刃见我俩脸色不对劲,便挑了挑眉,道:“兴冲冲的去,现在怎么像丧家之犬一样回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心情跟这个毒*斗zhui,便道:“汪**”
谭刃呛了一下,咬牙切齿:“说人话,出什么事了。”
我道:“我是丧家之犬,我不会说人话。”自驾其实是件很遭罪的事儿,我tui都麻了,yao也酸了,便没理谭刃,回_F_睡了一觉,隐隐约约听到谭刃二人不知在嘀咕什么,大概周玄业在跟他说韩梓桐的事儿。
由于接近年关,因此西藏昆仑一行,我们自然就搁置下来了。一来这会儿是出行高峰,而来这个时节的西藏,天气是非常恶劣的,高原反应和风雪,别说南方人,大部分北方人去了都会觉得够呛。二来隆冬时节,也不是进雪山的明智之选,所以虽然我们手头上有地图,但思来想去,还是将西藏之行,定在了四月,也就是三个月后。
唐琳琳也没有回来,估计是要留在她自己家过年了,好在年三十晚上,这丫头终于来了一个电话,我问她情况怎么样,她挺敷衍的,说:“还行,就那样,不是什么大事儿。哎,我跟你说,记得要红包A,把我那份儿也要上。”
我无语了,说:“红包得年初一,今晚你要什么红包A。”
唐琳琳嘿嘿笑了笑,说:“你来得晚,你不知道,我呢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说着,她话锋一转,问我:“会打扑克吗?”
我说:“当然会,这还用问吗?”不过谭刃两人出身道门,在个人品格修养方面,绝对是典范,远离黄、赌、毒,搞的我都没什么机会玩扑克了。唐琳琳闻言,说:“我告诉你,姓谭的,不仅是个炒gu白痴,还是个扑克白痴,你晚上拉着他打牌,记得打的大一点,我保管你今晚会发财的,到时候记得无五分账A。”
我差点儿没笑喷出来,道:“人家不赌博。”
唐琳琳道:“年三十和年初一,姓谭的不会发飙的,他就是搞封建迷信的,说这两天发飙,会xi收周围的戾气,影响下一年的运程,所以你放心吧。”挂完电话,我去买了副扑克,试着找两人斗地主。周玄业闻言,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道:“琳琳给你打电话了吧。”
我道:“周哥英明。”
谭刃摸出手taoD上,皮笑r不笑的说:“老虎不发威,你们拿我当病猫是吧,洗牌。”
我们打了个通宵,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时,谭刃输的手都在抖了,我有些不忍,打了个哈欠,说:“老板,要不咱们的账一笔勾销吧,我也不是那么较真的人,大过年的,这么赢你的钱,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谭刃就是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类型的,就跟炒gu一样,他真正在乎的不是赚还是亏,而是一定要赢一次。可惜,这一整晚,他没有赢过一次,我中途觉得愧疚,故意放水,被他看出来,还重新洗牌了。
这一晚,我赢了他十多万,没这么多现金,全记账了,赢得我特别心虚。
所幸凌晨六点多左右,周玄业八成是j神不济,打错了牌,让谭刃赢了一把,这*毛才松了口气,说不来了。
我怀疑周玄业是故意在放水,真的,谭刃打牌的技术,差的人不忍直视,他能赢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shen_gan忧虑,对周玄业说:“周哥,咱们自己人就算了,你可得看着老板,别让他跟外人打A。”
周玄业无奈的耸了耸肩,道:“过了今天,他不会玩这些的。对了,要结账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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