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卞一兰还在按摩的手微微发起抖来，力道也变得越来越轻，虽然害怕，但半晌还是没有主动解释，看得出来是非常不想提起这个问题。

“店里不准说？”牛大壮问道。

确实还有这个可能，如果真的是店里的规矩的话，那就别难为她了，直接把邹明叫过来问吧。

但中山城显然比牛大壮想的还要理解客人的心思，卞一兰不敢在这个问题上撒谎，摇摇头道：“不，店里的规矩是，不管客人问什么都要如实回答。”

“不管问什么？”牛大壮饶有兴趣地挑眉，“如果我问你关于店里的机密，或者其他客人的情报呢？”

“规矩是不允许泄露其他客人的隐私，至于机密，我们其实也不知道什么。”卞一兰老老实实地答道，看样子是以为私人问题就这么过去，松了口气。

牛大壮暗笑，直接戳破了卞一兰的侥幸：“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看不上我这个客人？”

“不是！”卞一兰蓦地一抖，再也按摩不下去，苍白着小脸站到牛大壮面前。

牛大壮这才发现卞一兰的zhui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咬出了血，点点殷红印在因为害怕而发白的下唇上，额外明显。

一个气质干净的年轻nv学生被B成这个样子，简直不管什么男人见了都会生出恻隐之心。

看样子虽然还是未完成品，但该学该教的东西还是一样没有落下嘛。

不过也是，T教的乐趣就在于对方想反抗而不敢，要是上来个nv人一见面就跟客人正面刚，那恐怕就不是T教，而是真的要得罪人了。

但怕成这个样子，是担心被投诉吗？

牛大壮转了转眼珠，故意恶趣味地伸出手在石桌底下摸摸，做出一副要按铃喊人的样子，寒声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把你的主管叫来，想必他应该能够回答我的问题。”

“不要！”卞一兰终于崩溃了，眼泪唰地流下来，一把抓住牛大壮的手臂连连祈求，“您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求求您，千万别把我的主管叫来！”

“早这样不就行了？”牛大壮满意地笑了，抽出手示意对方继续给自己按摩，慢悠悠道，“怎么怕成这个样子，店里面的惩罚很可怕？”

经过一番惊吓，卞一兰的态度老实了许多，闻言答道：“是的，中山城的规矩是，只要_fu务生接到过任何客人的一次投诉，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要重新回炉重造三个月。”

啧啧，回炉重造A，那不是又要重新把受过的苦受一遍？

邹家的生意果然变-态。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些_chicken_和鸭是怎么训练的，不过从气质上就能看出来，这些妹子和外面那些廉价的应召nv不一样，并不是随便抓过来，做做心理工作，然后梳妆打扮一番就可以出去接客的，肯定接受过一段时间的专业训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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