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弄死这个孩子。我觉得这个孩子不简单。这个麻团很像咱爹娘给一个老贼做的那个。你看这个结,别人家是打不了的,只有咱爹娘能打出来。刚才我专门看了下,我一个结都解不开。”娜娜说。
“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是老鲶鱼的徒弟?”娜娜的哥哥一脸不相信地问。
娜娜点点头说:“我看像。”
“笑话,老鲶鱼没有孩子,他的家规也不允许他收徒弟。他不可能与老鲶鱼有关系。”娜娜的哥哥说。
时候是shen秋,满月晴光,地上铺了白霜。鸭屎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浑身冻得发抖。娜娜从配_F_小屋里拽出一件旧棉袄给鸭屎披上,将他扶起来。
鸭屎裹在棉袄里,顿时暖和多了。他被娜娜的哥哥吓到了,不敢说话,不敢看他的眼睛。娜娜用双手捂着鸭屎脏兮兮的脸颊说:“孩子,你认识老鲶鱼吗?”
老鲶鱼临死的时候告诉他,永远不要说自己是他的徒弟,也永远不要提他的名号。鸭屎谨记在心,所以并没有说。他没有回答娜娜,低着头不说话。
“那你告诉我,这个麻团是从哪儿来的,是干什么用的?”娜娜问。
鸭屎抬眼看了下娜娜,随后又低下了头。顺着他的视线娜娜看到了鸭屎Nakedness的双脚,十个脚趾头比普通孩子要长一些。
“别废话了,把他扔进水里算了。等他长大了,一定是个大毛贼,会危害一方的。”娜娜的哥哥说。
“哥,我怀疑他是老鲶鱼的儿子或者是徒弟。”娜娜说。
“老鲶鱼不育,没有后人,再说已经死了,我早就听说他死了。你别再问他了。一定是你想多了。”娜娜的哥哥说。
“哥,他刚才跟我说,他曾经被贼收养过。这个贼教了他一些基础的东西。从这个麻团可以看出,他很可能与老鲶鱼有关系。咱爹说过,在微山湖一带,懂这些道门的只有老鲶鱼一家。”娜娜说。
“老鲶鱼是贼,虽然他对我们家有过恩,但他也是贼,是贼就不是好东西。”娜娜的哥哥说。
“哥,你等会儿,我问问咱爹。”娜娜拿着麻团跑到堂屋里。娜娜的父M_刚才也走出了院子,见贼已经跑了,就回去继续休息。他们并不在乎儿子怎么处理家里的小毛贼,所以也不过问。娜娜将麻团拿到父M_身边,然后点燃了蜡烛。
借着烛光,娜娜的M_亲说:“老头子,这个麻团是我们织的。你看,麻绳与渔网线结在一起,普通人家不会这么做的。这是当年那个老贼定制的,给了我们不少钱呢。”
大约十年前,娜娜还是个很小的姑娘,由于家境艰难,娜娜的父M_欠了当地黑帮的人一笔钱。由于遇到了灾年,娜娜家占的湖地干涸了。对渔民来说,湖地干涸就等于没有了收成,只能饿死。黑帮的人上门讨债,并扬言,如果三日nei不还,就把娜娜卖了抵债。
这件事很快就在湖东传开了,当地人更加惧怕这些帮会的人了。
黑帮的人讨债的当晚,一位老人出现在娜娜家的门口。老人自称是湖东的老鲶鱼,想定制一些东西。娜娜的父M_懵了,不知道老人要什么。老人说:“把麻绳搓细,细如渔网,将细麻绳与渔网一起打成一千个结。解开便是一gu绳,打起便是一千个结。给我做三个。”
整个湖东都知道,娜娜的父M_做的网最好,但定制千结麻团还是第一次。娜娜的父亲说:“这个买卖我们很想做,不过家里出事了,得先带着nv儿逃难,这活儿没法接了。”
老鲶鱼听说他们家借了黑帮的债务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里面沉甸甸的全都是银元,大约十多个。其中一半就已经够还账的了。“这钱你们先拿着,过几天我来取东西。要得急,所以钱是加倍给你们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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