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屎带着胡远见在树林子里转悠,将怀义堂发生的事情,大致讲给了他听。胡远见极为惊讶地说:“既然你与宁十三基本上算是断了,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帮你凑一笔。弗朗索瓦先生也专门关照了这件事。”
“过段时间说不定真的需要。不过,暂时还能应对。如果我带人强攻,我们的人、军火用不了几天就打没了。这点不能与师父比。师父那边储备的东西太多了。再说,我也不愿意看到微山再死人了。”鸭屎道。
“黑蜘蛛嫁给皮六的事,你觉得是假的?”胡远见问道。
“师父软禁了他们,当然会玩点把戏。我的人打听到,师父给了皮家不少钱。不过,我知道皮六的x格,他不会与师父一条心的。二姐与我是一条心,她不过是_gan念师父的养育之恩,也不会全部站在师父那边。”鸭屎道,“不过,我必须在婚礼前将二姐救出来,不然我良心会受到谴责。”
“你说我这柜子还送不送?”胡远见道。
“送,当然要送。不过,你不要出面了。你是个体面人,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个闪失,弗朗索瓦先生损失就大了。”鸭屎道。
“哎,说实话,先生也不愿意我再面对宁十三。”胡远见道,“他认为宁十三是个狠毒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弗朗索瓦也是个挺狠的人。”鸭屎补充道,“在中国做生意,他也像狼一样。”
“不对,”胡远见摇了摇头道,“自从被你放了以来,他一直在教堂里。他的变化很大,早已不是普通的商人了。他一直在忏悔自己的行为,自己对中国人的态度。从他说话、做事来看,他早已不像之前的样子了。你放了他,彻底拯救了他的灵魂。他之前嘲笑去教堂的人,如今成了虔诚的教徒。他在中国开设医院,捐了很多善款。当然,都是以我的名义以及他nv儿的名义做的。”
“他nv儿?他nv儿在哪儿?”鸭屎问道。
“他nv儿曾经在上海,后来被送到了越南。他们家在那里有庄园。弗朗索瓦的姐姐在槟城,家里也有一个巨大的庄园。”胡远见道。
“微山的情况,我也跟你说得差不多了。多谢你把弗朗索瓦的事情讲给我听。真希望有生之年还能拜会他。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会会他。”鸭屎道。
“等你救了黑蜘蛛再说吧。”胡远见道,“尽管黑蜘蛛是宁爷的弟子,但是在关键时候,宁爷是一定会牺牲她的,她下得了手。”
“明白。多谢你提醒。”鸭屎叹口气道,“我让人送你回去。小宋江的兄弟,先留在我到这里。救小宋江的时候,这些兄弟用得着。”
“你安排就好。不过,不用送我了。我的老家就在湖西靠济宁的地方。尽管至亲都没有了,但是远亲还是有的。我去那边住几日。老家的坟很久没有修了,我也过去修一下。”胡远见道,“你自己多保重,如果成功了,一定告诉我。”
“好的。我派人送你过去。”鸭屎说道。
“真的不必了,这里的小路,我比你熟悉。再说,我一个人回去,如今又是脏兮兮的,像个乞丐,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胡远见道,“等你消息。”
“你还有你的家人,在湖西有任何事情,随时联系我的人。”鸭屎道,“我就不送你了。”
他目送胡远见离开了林子,随后回到了大院。
鸭屎派出去几个小组,打听关押黑蜘蛛、皮六的地方,但是一直没有找到。鸭屎极为着急,眼看着婚礼一天天近了,这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
在沛县林场的小会议上,李一刀极为讽刺地说:“四爷,你还算个男人吗?你自己的nv儿马上就是你兄弟的nv人了,你连动都不动一下。如果我是你,立即带人把楼外楼、望湖楼给炸为平地。”
通天鼠道:“你少说点,你要是有那本事,还被怀义堂的人从微山赶到了沛县?”
通天鼠的这句话很重,让一向以老大自居的李一刀立即语塞,不得不为自居打圆场道:“还不是因为我为微山的百姓着想?如果真的与宁十三拼了,他未必是我的对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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