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大茅峰正殿,此时聚集了不下百余人。时任茅山掌门人马淳风和其师弟马淳渊一起,正率领门下弟子在那里对着三茅真君的画像叩首上香,并且zhui里念念有词的祷告着什么。今日是他和我师父茅六方争夺茅山大印和大茅峰归属人的大日子。茅山大印在我师父手上,这东西对外没什么用处。可是在茅山一脉来说,就如同传国玉玺一般。没有这方大印,就算他占了大茅峰正殿为一时之主,始终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师父,没必要这么慎重吧?你习练茅山道法多年,这方圆百里有谁是你的对手?”马淳风的大弟子刘承玄见师父和师叔还有那些师弟们一副慎重的样子,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么些年,他在大茅峰是二人之下,百人之上。早已经习惯了被那些师弟们阿谀奉承着过日子,同时更养成了目中无人的习惯。
“原本这大茅峰,就是那茅六方的。说起来,为师等人倒是沾了当年运动的光才能入主这方福地。少时人来,你给我客气一点。能够不动干戈把大印要来自然是最好,实在不行再动手。”马淳风捧起三炷香,恭恭敬敬的对三茅真君画像叩首着,zhui里在那嘱咐起自己的徒弟来。
“那也只是怪他没有这个福分,师父不用心怀愧意。自古洞天福地自是福泽shen厚之人居之。师父当年又不是巧取豪夺,而是奉了上头的命令前来接管这里的。既然上头有意如此,师父自然就是这里He法的主人。他茅六方霸占着茅山大印不还,才是蛮不讲理!”刘承玄跟在自己师父身后向三茅真君画像过礼后在那里慷慨激昂的说道。
“贫道知道世上无耻之人甚众,今日却觉得,自己犹如那井底之蛙一般。却原来,居然有人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马淳风,不知道你家娘子泉下有知,会不会为自己掬一把血泪!”师父带着我,登完了大茅峰前那长约千多步的石阶。长身迎风站在那里冷笑一声说道。
几十年前,师父就是被人从这里撵下山去,自此再也没有踏入大茅峰半步。不是师父本事不济,只是民不与官斗罢了。而这个马淳风,为了巴结当时的专员,不惜将自己的娘子灌醉双手奉上。事后,专员给了他一个入主大茅峰的身份。而他的娘子,则是不堪羞辱投河自尽。这件往事,除了极少数人知道之外,马淳风数十年来是守口如瓶。他没有想到,师父居然也知道个中nei情。
“茅山掌门当前,休得放肆!”师父一句话说完,刘承玄便跳了出来,抬臂一指在那里呵斥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的安静听着,给我滚回去!”或许这个刘承玄手底下真有点本事,不过不能善加运用的话,再大的本事也只是花架子而已。我师父在和他师父对话,何时轮到他来开口了?我一个梯云纵闪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_yi领子将他扔了回去道。
“小辈无理!”马淳风正在羞愧于当年自己的行径,眼下一看自己的弟子又被人羞辱,当下心头恼怒不已。恼羞成怒之下,呵斥了一声然后念念有词起来。
“功夫不到家,何敢妄称一派掌门?”我见他在那里掐起了指诀,心里知道他这是要用道术了。双手摸出早已备好的道符,曲起手指一连弹出十数张到他身旁一个吒字将其引爆过后说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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