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金锋用了全力,当即就把孙同福脚踝打碎,整个人歪倒斜着重重砸到地上。
脑袋重重的磕在青砖地上,血流如注。
金锋回身过来,脚压着尖刀,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叫孙同福命丧黄泉。
然而,金锋却是没这么做。
虽然孙同福罪不可赦,但杀这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金锋,下不了手。
孙庆新一下子跪在孙同福跟前,哭着大叫:“师叔。你**”
“你为么是乐贪得嘞。”
“那个白蟾蜍,你冒得那个命得嘛。”
孙同福的牙齿都被磕掉两颗,满口是血,歪着脑袋冷冷的看着孙同福,嘶声叫喊不停。
就算是到了这种田地,孙同福依然眼露杀机,恨不得将金锋生吞活剥。
然而,就凭他现在这个样子,再恨再怨又用什么用。
就算治好他,也是终生残疾。
不再管他,金锋拿出家伙什剃掉孙庆新头发,缝He脑袋伤口。
“金大师,你**你就不该烧我的黄毛呀**”
“我是婪骨头命,你烧了我的黄毛,今年我估计抗不过去了。”
“这是我的几张卡。我太傻,用的生日做密码,都交给你了大师。”
孙庆新断断续续可怜巴巴的叫道。
“我若哪天挂了死了,还请大师以后多烧点吃的喝的给我**美nv的话,哪个国家都可以。”
“最好是二毛子家的,年轻一点,别超过十八岁。”
孙庆新的哆嗦让金锋有些烦躁,一掌砍在他的后颈,让这个话唠昏睡过去。
一边的孙同福惨叫变得低沉,断断续续,手足都被金锋打断,身子艰难的在地上蠕动,惨绝人寰。
金锋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道观。
在大殿前头,金锋拿起水桶将门前的大鼎冲洗干净,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这个大鼎竟然是水泥铸的。
金锋禁不住嗯了一声。
在这个偏远的神农架破旧的道观里意外撞上这个青铜器,金锋也是相当的意外。
而且还是用水泥掩盖起来的青铜器,这让金锋充满了兴趣。
手指摁在青铜器的口沿上,围着青铜器转了一圈。从覆盖上的水泥看的话,最多也就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的交通不便,全靠人背马驼。能把水泥百里迢迢背回来盖在这鼎上,肯定是要掩盖什么秘密。
金锋冷笑了两声,拿出锤子来重重的甩打鼎身,大鼎顿时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还伴着悠远的回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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