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齐的事我很遗憾。”郑恒松真心诚意地说。
司徒雷皱起了眉头。
“云齐出了什么事?”云康紧张地问,他看看郑恒松,又看看司徒雷。
“问你哥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年少无知罢了。我相信你哥已经教训过他了。”郑恒松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司徒雷,“其实,这是你们的家庭事务,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司徒雷的眉毛一扬,似乎很满意郑恒松的回答。他笑道:
“我发现每个人都有一些容易惹麻烦的亲戚,比如我D_D,比如你老婆。”
“对,我同意。”郑恒松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司徒雷吃了一口蛋包鱼,提醒道:
“你刚刚说到我那间酒吧的火灾。”
“说确切点,是纵火案。”郑恒松道,“今天凌晨四点,我找到了那个纵火的家伙。”
“哦**那我真该_gan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郑恒松继续吃他的煎鱼排,莫兰发现他吃得可真慢。
司徒雷没说话。
郑恒松吃完一大块鱼排,才说:“我盘问了那个纵火者,他的头脑清醒,表达清楚,最可贵的是,他的记忆力很好。他承认是他干的,但他又说,是有人指使他干的。”
郑恒松说完这番话,饭桌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有人指使他干的?”高竞cazhui问道。
“是的。”郑恒松答道。
“是谁?”高竞又问。
莫兰现在真恨高竞,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对,是谁?我也想知道。”司徒雷一边起身为郑恒松把酒杯注满,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
“得了,装什么!其实你早就知道了。”郑恒松笑着说。
司徒雷笑嘻嘻地望着他。
“其实你关心的不是酒吧本身,对不对?”隔了一会儿,他问郑恒松。
这回轮到郑恒松笑而不答了。
“你关心的是你兄弟到底是谁杀的。我说的对吗?”司徒雷问道。
“酒吧又不是我的,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你司徒老板有的是钱,再重新造一座也行。”郑恒松笑着说。
“说的是A。”司徒雷道。
“可是,那个酒吧是现场。”高竞又cazhui了,这次他是对郑恒松说的。
“曾经是。”云康纠正道。
“现在仍然是。它至少是两起案子的现场,一起谋杀案,一起纵火案,如果它存在的话,也许还会挖出更多的案子。”高竞冷冰冰地说,“可惜它被烧了。”
“警官先生,暗示和挖苦不能成为呈堂证供。”云康回敬道。
“我知道,”高竞望着他道,“你是个律师。”
“他不是我的律师。现在,他只是我的D_D。”司徒雷回头温和地对云康说,“你的猪油菜饭大概差不多了,快去拿,赵姐可没功夫给你端来。”
“好,我自己去拿。”云康起身离开了饭厅。
“高竞说得不错,那地方是现场。是我兄弟李耀明被杀的现场。”
“我该怎么帮你?阿松?”司徒雷问道。
“我想找到‘亲手’杀死我兄弟的凶手。”郑恒松道。
莫兰听出,他说话时,把重音加在“亲手”这两个字上。莫兰明白了,他在告诉司徒雷,嘿,我知道你干过什么,我有证据,有证人,但是我现在只想找到杀害李耀明的凶手本人,我不计较你烧了酒吧,也不管你做过什么别的案子,我现在针对的不是你,司徒雷。
司徒雷也听懂了。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郑恒松的身后,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阿松,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能帮你什么?”他声音低沉,口吻异常真诚。
郑恒松朝他招了招手,司徒雷弯下身子,郑恒松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哦,他们看上去可真像一对好朋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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