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摇摇头道:“不知道,听他的。”
“什么路子?”
柳爷苦笑道:“不知道什么路子,我想既然把这个人给我,总有他的用处吧。”
“那你还听他的。”冷所长知道,这位柳爷的背后是都是通天的力量,可以不夸张的说,柳爷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那些力量的代言人,且不说他那位战功显赫的父亲,就是他本身那些是从老山战役的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和平年代,还有几个将军是真正带兵打过仗的,他shen知,柳爷是一个极度傲气的男人,肯让人甘心听命的人,除非来头比他还要大。
“冷老,呵呵。”柳爷拍了拍这位国nei考古研究界泰山北斗的肩膀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A,当年要不是我们盲目,也不至于落得个那样的下场。有个这样的人也好,有的东西,真的不是靠不怕死就能行的,我在那个院子里呆了十年。这十年,在那个院子里,说句有违我身份的话,见过的鬼比见过的活人还多。”
就这样,一分一秒的在地道里耗着,那个穿着寿_yi的家伙一直到约莫一个钟头后才回来。原本那身黑色的_yi_fu上头不知从哪儿沾了很多泥土,身上能闻到一gu子淡淡腥臭味,那种腥味和鱼不同,没那么强烈,却比那个刺鼻。若是有人见到过猪被破开肚子掏出nei脏一沓一沓放在案板上,还冒着热气的样子,就会明白是什么味儿了。
回到柳爷的身边,他继续用那堵着嗓子眼的声音发话道:“可以走了,让那个人继续领路,他想走哪儿就跟着走。”
大山继续开路,但是他的心里却很担心,除了那个“一”字痕迹,到现在为止连一个其它的标记都没出现过。
为什么他们没有在第一个岔口进右边的坑道时看到超子留下的“十”字标记呢?为什么他们也没有在入口处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呢?
如果按照查文斌的理解,这里是一个太虚幻境,那么所有人只要进来就都会遇到同样的问题,但是他们却没有。除了人多,他们这里唯一的不同是领头的那个人是大山,他的body足够高大,只要他在前面走,后面所有人的视线看见的就是他的背影。
一扇镜子,如果有人用body档子前头,那后面的人自然是什么都瞧不见了。
大山的身世,查文斌知道,所以,他认为只有大山那样的人jin_ru这里才不会被影响。那,那个D着墨镜的人又是谁?他似乎也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并且一直在利用着大山做推进。
他是敌还是友?是人还是鬼?一切尽在下一个章节揭晓**
“那小子能去哪里?”卓雄的手表一直定格在下午五点半没有走过字儿,人在一个空间里头呆得久了就会忘记时间,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影响,人的生物钟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是最容易出错的。
查文斌看着头顶那些用利器凿土而形状的一条条带状痕迹苦笑道:“总不能逃出这座大山吧,顺着标记找,总有碰到的那一次。”
超子的标记一路把他们带到了这儿,只要还能看到标记,查文斌的心就能微微松下来那么一点点,起码还代表着他还活着。只是超子的标记已经开始越来越简单了,从最初的“十”字到后来简单的一划而过,而到了这里那简单的一划都没了,有的只是他的脚印。
墙壁上,偶尔会隔着很远出现一道新鲜划痕,他不再是每个岔口都添加标记了,这说明了什么?
以卓雄的推测,超子作为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侦察兵,在shen陷迷途的时候给自己留下记号是求生的基本技能。若是这个记号开始出现时有时无的中断,那只有两种可能:一,他遇到危险或者体力不支,j疲力竭;二,他在急促的追赶或者追踪,以至于来不及留下记号。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