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鼻子嗅了嗅,只闻到一gu脂粉的香气,于是说道:“不会是这五个演员的粉涂的太多吧?”
赵羽摇头道:“不对,不是脂粉味儿。”说着,他蹲下身去,仔细嗅了嗅,随即说道:“是松香味。我之所以熟悉这个味道,是因为我老家那边松树特别多。我曾经在山间小村子里度过了童年,对松树香味记忆很shen。”
他这一说,我更疑惑不解:松香味儿,难道这五个人去过松树密集的地方?还是怎么着?喜欢松香味的香料,所以集体买过?
“这说明什么?”我疑惑道。
赵羽却转向吴聃,问道:“吴叔,你知道什么毒物是带有松香味的么?”
吴聃摇头道:“这倒是没有。不过,有些丹药是需要松香来配置的。也许这几个人是在_fu用什么药物?”
赵羽沉思道:“这得进一步查证才有结论。”
跟赵羽忙活半晌,我突然想起这次出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找那个鬼市的摊主,问明白nv尸是从哪儿来的。
于是我决定先跟赵羽分道扬镳,去和吴聃去那鬼市找那摊主去。
我俩先吃了饭,等到快晚上九点,鬼市真正热闹起来的时候,才钻了Jin_qu,从那一个个摊位中,寻找金诗兰所说的那个所谓的卖碗碟的摊位。
鬼市这种地方,我也只是有耳闻,并未亲眼见识过。我家乡那边并没这东西,而京津这边却多鬼市。对于鬼市的传说,也很纷纭。
听吴聃讲,鬼市的雏形大约形成于几十年或者一百年前,一些从河北、盐山、沧州等地逃荒来到天津的老乡,逐渐聚集到了天津的西广开一带,白天靠捡拾破烂为生,夜晚就住在自己搭建的棚子里过夜。有些捡来的东西一时用不了,就拿出来与别人交换,有时还能换点钱。这就有些物物交换的意思。
后来,这种买卖越来越兴盛,于是来交换物品的人就开始鱼龙混杂了。
比如,有些小偷把夜里偷的东西,也拿到鬼市上卖。而由于这种交易一般都是在天不亮时就完成了,附近的人就给这块地方起了一个名字叫鬼市,一来二去,鬼市的名字就传开了。后来,鬼市开始在天津的各个区域都开起来。不过,近几年,天津市新楼拔地而起,鬼市也就少了些。鬼市上什么东西也有,琳琅满目。不过我觉得这种混乱而缺乏有效管理的自发市场多半最后躲不过被城建局取缔的命运。不过如果就这样轻率地判鬼市死刑,相信百姓们也不答应。鬼市其实是个很有生活气息,很亲民的地方。我溜达了半晌,觉得这鬼市确实有意思,在这里很能了解百姓的生活,又能找到沉淀着旧日光华的老物品,总比逛那千篇一律的大型超市有兴味的多。我低头看着各种摊位,有来淘小人书的学生,买老电影杂志的文艺青年,还有一些人来买极其便宜的文艺、思想类书,老年画、革命宣传画以及老工艺品。
当然,鬼市的万般热闹繁华,也只限于十二点之前。有些鬼市是开在天亮之前的。也就是说,十二点以后到凌晨天亮时分,还是有人在摆摊。但是随着时间的变化,十二点以后,鬼市上人少了,别的“东西”慢慢多了。很多关于鬼市的灵异传闻,说在十二点后,会有鬼来采买物件。虽然传说未必是真,但是,我总觉得围观,是人和鬼的共同属x。大半夜做生意,有些喜欢热闹的孤魂野鬼也就会游*其中,走走看看。有些未必是有什么歹意,不过是因为对人世间的流连。
我俩边走边聊,很快地,找到一个卖碗碟的摊位。那摊位铺陈得还挺大,各色碗碟排在前面,后面是一个偌大的撑起的帐篷。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在摊位前吆喝:“哎哎,大爷,您先等会儿,价儿好说!”
前面一背着手的老头回过头来,说道:“就你nei几个破碗,还要张红票??我怎么不去超市买呢?”
摊主嬉皮笑脸地说道:“大爷,您先过来,咱们商量商量。”
于是,老头走过去,两人商量半晌。我跟吴聃在一旁看着,我问吴聃道:“我估摸着应该是这人。”
吴聃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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