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同行A,”长发青年呵呵一笑,开始说,“刚才看到没,一个小院子,那就是我家。我偷东西,不是缺钱,是为了好玩,也是一种习惯,看见别人的钱包,我就忍不住,手痒痒,我多么喜欢做一个小偷A!我的整个x格,所受的教育和成长的环境,都注定我特别适He这一职业。我不糊弄你,我现在特别有钱,知道什么来钱更快,更容易吗——做生意。”
长发青年压低声音,对库班说:“我肚子里有几个避丨孕丨tao,我不能吃东西,虽然我很想和你喝酒。你想A,明天早晨,到了乌鲁木齐,我把这些东西拉出来,就可以赚一笔钱。告诉你这些,不是因为相信你,不是信任,也不是因为你和我一样。”他伸出手指做一个夹钱包的动作,“我说话有点文绉绉的吧,靠,我不在乎。有时我就想,我迟早会再Jin_qu的,早晚的事,所以我不在乎,我留这么一头长发,也是为了xi引雷子的注意,不在乎。”
“我知道,这叫运毒。”库班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做生意呢?自己进货,自己卖。”
“这事,我一个人不行,没有He伙的,我也没本钱。”
“我有。”
“老兄,你叫什么名字?”
“库班。”
“我叫小油锤。”
有个叫蔡家庄的铁路小站,过往的列车在此只停留五分钟。乘客稀少,这个铁路小站的派出所只有一个丨警丨察。丨警丨察叫老罗,60多岁,笑眯眯的,他应该是中国年龄最大的丨警丨察,也是脾气最好的丨警丨察。
派出所的墙壁上挂满了锦旗以及各种奖状,这所有的荣誉都是一只狗的功劳。在某个寒冷的清晨,老罗巡视线路时发现了一只小狗,它卧在铁轨旁边,快被冻死了,老罗把它抱回来,像养孩子一样把它喂养大。这条狗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缉毒犬,按照蔡家坡当地的话来说,它是一只“土狗”。但这只土狗神奇的嗅觉令人赞叹不已,它可以闻到各种各样的犯罪气息,丨炸丨药、丨硫丨酸、酒j等列车上禁止携带的违禁物品都逃不过它的鼻子,甚至*秽光盘和管制刀具也能找到。更为神奇的是,它对丨毒丨品有着天生的敏_gan,**因、冰*、摇头丸、可卡因、杜冷丁,它都能一一分辨出来。从1998年到2000年,在蔡家坡站落网的丨毒丨品贩子就有11个,其他犯罪分子数不胜数。
这只狗有一个光荣的名字:雷子。
雷子对他们每个人的行李都嗅了嗅,最后对着巴郎叫起来,并咬住了书包。巴郎对这只大狗_gan到害怕,挣neng开书包,撒tui就跑,小油锤、库班、古丽也四散而逃。老罗没有去追,他毕竟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了,他把书包从雷子zhui里拽出来,打开一看,叹了口气,说:“这帮家伙A。”
当天晚上,四个人在车站附近一面墙的*影里小声议论。
小油锤说:“我早说了,还是放在肚子里保险。”
古丽说:“倒霉A,第一次,就栽了。”
巴郎说:“那只大狗好厉害。”
库班说:“我有个办法。”
小油锤说:“说说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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